首頁 > 分析取向心理治療
週六讀書會觀影後,這句話成為大家討論的焦點。有位成員甚至表示,觀影結束後他需要站起來走動,才能擺脫那種壓在身上的沉重感。雖然《聖殤》這部電影已經問世多年,某些演技在今日看來稍顯生硬讓人偶爾出戲,但其中
還記得第一次閱讀小說《孤星淚》是小學時,當時只覺得故事好悲傷,也對某些角色特別感到不平。近期為了迎接最愛的音樂劇《悲慘世界》40週年紀念版巡演,我再次重溫了那個早已看過無數次的十週年經典版本,當熟悉旋
最近常聽到朋友說想去找諮商心理師師聊聊。「聊聊」這個詞聽起來很輕鬆,但老實說,這讓我有點擔心。
在這個強調效率和理性的時代,談夢似乎是件很奢侈的事。上班要趕專案,下班要寫報告,誰有時間關心昨晚做了什麼夢?但弗洛伊德告訴我們:正是那些被我們忽視的「非理性」內容,才是心靈最真實的聲音。
如果說濃縮和置換是夢的「剪輯技巧」,那麼象徵化就是夢的「詩學」了。它處理的不是具體的人事物,而是抽象的概念和深層的心理結構。
上一次我們談到夢的語言有多麼詭異,但這種詭異並非毫無規律可循。就像現代詩,表面上看似打破了所有語言規則,實際上卻有其內在的邏輯。
小水怪聊聊夢系列 2:夢的語言,一場後現代主義演出
從夢的荒謬性談起 小水怪聊聊夢系列1:夢,一場理性的破產演出